管杰：彰显育人本质的“师-生-机”学习共同体构建与实践

此文为北京第十二中学党委副书记、校长，明远未来教育研究院学术委员会委员管杰在11月1日举行的第三届宛平教育论坛的发言稿。

尊敬的各位同仁、各位朋友：

大家好！今天我报告的主题是彰显育人本质的“师-生-机”学习共同体构建与实践。

我们之所以进行“师-生-机”学习共同体的探索，是基于我们对时代发展与育人方式变革的理解。每一次社会形态的跃迁都伴随着核心技术的突破与教学观念的演进。我们正经历一场比肩蒸汽机、电力的深刻变革，AI的迅猛发展标志着人类正从工业时代迈向智能时代。技术不再仅是辅助工具，而已成为学习生态中的有机组成部分。因此，我们坚信，未来的教育必须走向“人机协同、共生共创”的新形态，培养出能够主动驾驭智能技术、具备创造能力的新一代学习者——而不是被动地被技术所替代。

就像北师大董奇教授指出的，未来人才的关键素养在于“脑机协同能力”——即人脑与智能工具协同解决问题的能力。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体学习时指出：“教育数字化是我国开辟教育发展新赛道和塑造教育发展新优势的重要突破口。”这正是我们引入数智技术、构建“师-生-机”学习共同体的时代背景与国家要求。

在这一背景下，教学变革的核心，正是因应社会形态变化所推动的“关系重组”。它体现为多个维度教育关系的深刻调整：

学生与空间的关系不再局限于固定教室，虚实融合的学习场景成为常态；

学生与教师的关系从“授—受”转向共生共学，教师成为引导者与协作者；

学生与课标、教材的关系也从单向执行走向动态调适，内容更具弹性与生成性；

与此同时，学生与家长、社区的关系也进一步打开，教育走向更广域的社会协作。

教育的核心是激发人的主体性。自我决定理论启示我们：教育关系的重构，必须以激发学生的内在动机为根本支点。在我们所构建的“师-生-机”学习共同体中，数智技术恰恰成为支持学生自主性的关键赋能者：

自主感的实现，体现为学生可以在技术支持下，对学习路径、资源、节奏乃至展示方式做出适合自身特点的选择；

胜任感的培养，来自于人机协同所提供个性化反馈与适时支架，使学生在“最近发展区”内持续获得成功的体验；

归属感的营造，则强调在协作、展示与交流中，使学生感受到共同体的认同与支持。

因此，我们的探索不仅是技术应用，更深层次上，是借助“师-生-机”的协同关系，系统性地创造能够满足学生自主、胜任与归属三大心理需求的学习环境。这确保了教育数字化转型真正服务于学生的内在动机激发与全面健康成长，培养出自觉、自主、能动的未来创造者。

然而，当我们面对新时代育人方式变革的要求，审视学校的教学现状时，发现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这是我们学校进行诊断工作时学生对教师评语生成的词云，我们可以看到学生对十二中老师最多的评价集中在认真、负责、耐心等方面，可以说十二中的老师是一群非常敬业、非常爱学生的群体。

但是另一项课堂行为时间分布的统计中，显示当前学校的教学仍然呈现以“教师讲授”为主体的课堂样貌。学生自主探索、独立思考与实践建构的时间不足。我们所要构建的“师-生-机”学习共同体，正是要在这样的现实基础上，通过对课堂时间、任务结构与互动关系的系统性重构，把更多学习主动权还给学生，让课堂真正成为激发思考、支持探索、赋能成长的育人场域。

这时，有人会担心，这样的做法会不会让学生依赖科技、不愿思考。孙宏艳教授基于全国8563名中小学生的调研给了我们信心：数据显示，师生关系是影响AI使用效果的关键变量。在师生关系“很好”的班级，学生利用AI进行文化知识学习的比例，远高于用其代写作业或玩游戏的比例。这恰恰证明，技术放大了原有的教育关系，而无法替代师生间的情感联结与价值引导。这正是“师-生-机”共同体的核心要义——技术不是嵌入课堂的孤立工具，而是融入良好师生关系的“智慧催化剂”。教师的价值引领与人文关怀，是确保技术正向赋能、避免思维惰性的根本保障。

我们提出的“师-生-机”学习共同体，其核心不是技术的堆砌，而是以学生为中心，让技术成为滋养学生成长的“阳光、空气和水”，构建一个师生平等协作、技术无缝支撑的育人新生态。下面，我将通过几个发生在校园里的真实故事，向大家展示我们在这条路上的实践与思考。

一、语文课上的思维“脚手架”

这是一节语文课，教师以“AI生成图像”为突破口，设计了“质疑—精读—共创”三阶教学活动，帮助学生破解对祥林嫂的理解难题。

首先，教师让学生用AI绘制祥林嫂形象。通过观察，学生发现AI虽能画出佝偻的身形，但却无法描摹出原文中“眼珠间或一轮”的细节，即祥林嫂绝望麻木的眼神。画中的破碗被画成了不锈钢材质，与原文“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不符。图文比较后，激起学生细读文本的兴趣。

学生带着“找茬”的思维回归文本，从“看情节”转向“品细节”，为后续深度分析埋下伏笔。  

接下来，教师借助AI的文本检索与提取功能，帮助学生快速定位关键段落，提取大纲。同时，学生自主完成学习任务。

经过对比发现，AI生成的大纲以“时间”为序，而学生的梳理多遵循“作者叙事笔法”，将“被逐乞讨、死于祝福”的尾声情节前置。

这一差异成为课堂讨论的切入点，帮助学生感知“倒叙”手法对人物悲剧氛围的烘托作用。

接着，教师结合AI生成的多维度批注方向，引导学生逐步明晰人物悲剧的多重根源。借助AI智能体推荐的神态、动作、称谓三个不同批注方向问题，学生获得理解人物悲剧命运的支架，提升了深度解读文本的能力。

通过学生向智能体发问，对比AI答案与学生结论，帮助学生理解两者在认知深度与表达逻辑上的差异。这种逻辑分析能力与充分表达能力，都是学生必备的语文素养。

接下来，借用AI写作修改的优势，向AI提问“假如你是作品中的‘我’，会怎样做？”根据AI提供的答案，结合课后作业，撰写修改写作。这个过程反映出人与机之间的深层互动，借此提升学生的批判性思维以及迁移创新能力。

本课围绕祥林嫂的形象剖析，通过“图像质疑—文本定位—批注共创—思辨对话—创意写作”的完整教学闭环，构建了“师引导—生探究—机支撑”的协同学习路径，实现了从“文本解读”到“思维建构”的深度跨越。这一过程，充分体现了新质课堂“技术赋能思维发展”的教学理念，完整呈现了“师—生—机”三者之间目标一致、角色互补、行为协同的共生关系。

接下来，我介绍另一节语文作文课，这篇作文要求以“伏流”为题目，写一篇议论文。

这是我校一位同学的作文，您觉得他写的怎么样？

您觉得他的作文存在的问题是什么？

相信大家能够体会到，这位同学的作文，辞藻华丽，但是却缺乏对题目的深入理解。这正体现了当前很多同学在写作议论文时的一个典型问题，缺乏对题目的深刻理解，只能对议题进行泛泛之谈。

因此，如何帮助学生从“模糊感知”到形成“清晰概念”就显得尤为必要。

为此，我们的语文老师借用AI工具帮助学生加深对题目的深入理解。最初，学生向AI输入的指令是像“伏流具有什么特点?”这样简单的指令，这恰恰也体现了学生思维简单化的缺陷。

在教师的引导下，学生修改完善指令，向AI提问“我是认识精准深刻的高中学生，现在我想准确表达‘伏流’具有隐蔽性和动态的特点及其对人生事业领域的比喻意义，请你帮助我优化我的概念阐释。”

于是我们就得到了AI如下的解读。这样做的效果极为显著，不仅帮助学生解决了概念认知模糊的问题，更让他们体验到精准的语言是深刻思维的外显。

只是帮助学生深入理解题目还不够，因为好多同学还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有了基本的思路，但是深入不下去。

因此，如何帮助学生纵深思考同样至关重要。

为此，老师让AI扮演“论敌”与学生进行论战，AI会根据学生初步观点，发起连续、犀利的追问，迫使学生不断为自己的论点辩护、补充和修正。比如让学生输入如下指令

我们看到AI给出的第一轮追问

学生对此的回答是这样的

针对学生的回答，AI马上给出了第二轮追问

学生对此是这样回答的。类似的对话持续了多轮，这一过程模拟了学术共同体中的同行评议，其效果是打破了学生思维的惰性与封闭性，将论证从“自说自话”推向“在辩驳中自洽”，有效解决了议论文写作中“论证浅尝辄止”的核心难点。

经过这样的课堂训练后，教师布置了课后作业让学生用人工智能完成对自己作文的修改与升格。于是我们才看到这位同学的作文发生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从原来的华丽空洞到后面语言凝练，富有思辨性与个人体验的表达。从缺乏深度思辨到能进行辩证思考，深刻理解“伏”与“流”关系的转变。

这是另外一位同学的作文，我们能看出，她的文章经历了从仅仅停留在表象描述，到能进行文化隐喻与自我经验的联结的转变。充分证明了这种学习模式对学生作文能力提升的助力作用。

二、数学课堂中的探究“协作者”

如果说语文课堂展示了AI如何成为思维的“脚手架”，那么在我们的数学课堂上，AI则扮演着更为深度的“协作者”角色。“斐波那契数列探究”课，打破了传统数学教学“教师讲、学生听”的单向模式，让学生真正成为“主动的探究者”。为我们呈现了“师-生-机”共同体在理科教学中的生动实践。

课上，老师首先给学生们呈现了经典的“兔子繁殖问题”，学生们很快通过填表发现规律——兔子总数依次是1、1、2、3、5、8…… 几乎所有人都能用递推公式描述这个数列，但当被问到“第100个月有多少对兔子”时，大家都犯了难：总不能靠递推一个个算到第100项吧？这时，老师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从数学知识的角度，梳理了研究数列通项公式的基本思想和方法之后，抛出任务：“借助AI，尝试用你的思路寻找斐波那契数列的通项公式。”

有的小组从图像直觉出发，请AI绘制斐波那契数列的散点图，并尝试用指数函数进行拟合。他们先输入指令“帮我制作一个斐波那契数列的散点图生成器，以网页形式呈现。”AI很快就制作出一个散点图生成器。

接着他们输入指令“依据这个散点图，选择一个函数对其进行拟合，在散点图里呈现函数的图像，散点图下方显示函数的表达式。”学生的发现：输入不同的参数时，拟合函数有不同的表达式。最终他们得到的结论是：利用函数图像拟合，不能够得到斐波拉切数列准备的通项公式，只能进行估计，是有一定误差的。所以拟合函数与通项公式究竟多“接近”是这部分同学的困惑。

另一组学生则走了“直接提问”的路径，他们让AI给出斐波那契数列的通项公式，系统很快返回“比奈公式”。实际上，不少学生采用这样的方式与AI进行互动，但是许多同学止步于此，因为对于“为什么是这样”他们毫无头绪——这也是日常学习中，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在与AI互动的过程中遇到的最为普遍的问题。也是AI赋能教与学的痛点，对于这样的同学，教师鼓励学生进一步与AI互动，思考“比奈公式”的计算原理和合理性（“斐波那契数列的通项公式为什么是这样的，怎样推导出来的？”），使不同思维程度的学生在AI互动中有不同的收获。

但仍有一些同学做出了尝试，进一步与AI进行互动。提出这样的问题“斐波那契数列的通项公式为什么是这样的，怎样推导出来的？” 对于AI给出的解答，很多同学仍然没有看懂缘由。一位具有数学竞赛基础的同学分析了AI回复结果，利用特征根法解释了求解的原理，不少学生才恍然大悟“原来AI给的推导里，藏着我们学过的知识和转化思想！”这也说明对待一些陌生和困难问题，尤其是那些不能直接搜索答案的创新性问题，AI与人脑对话中呈现的思维分析过程，对优秀和尖端学生的思维是具有促进作用的。

实际上“斐波拉切数列的通项公式”是一个比较困难的研究任务。在这节课的学习过程在教师、学生与AI助手实现了有机协同。教师是情境设计者、过程组织者与思维促进者；学生是主动的探究者、技术的使用者与思维的表达者；AI则是认知的伙伴，既辅助教、也支持学。为我们探索“师-生-机”共同体的创建，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三、乐学公园的跨学科“实践场”

如果说前面案例发生在传统的学科教室，那么“乐学公园”则为我们打开了一个无边界的学习空间。这里，我想通过两个并行的故事，让大家看看这片天地如何成为学生成长的沃土。

第一个故事则关于天空的。这位同学在干吗，大家能猜到吗？

她在拍空中的飞鸟，也就是现在很多人说的“打鸟”。这些美丽的照片，都是栾逸菲同学在庄怡乐学公园里拍到的。她用一场持续四个月的鸟类调查，演绎了一种跨学科实践的可能。栾逸菲同学的故事，要从3月的一个清晨说起。她跟着老师将生物课上学习到的“种群调查”的专业方法——“样线法”，在真实公园场景中落地：她固定路线，每周记录，从3月中至6月底的四个月时间里，不仅记录下30余种鸟类的辨识特征（比如雄燕雀的黑色头部、金翅雀的亮黄斑纹），还特意对比了人类活动增加后鸟况的变化：开园后，红胁蓝尾鸲等胆小鸟类的出现频次减少了15%。这份细致的观察，让她不止于“认鸟”，更开始思考“城市空间如何与鸟类共生”。

为了让更多人看见这份思考，她用摄影记录下黄苇鳽捕鱼的瞬间，拿下北京市观鸟赛摄影二等奖；用文字梳理青海追鸟的经历，在《中国鸟类观察》发表文章；用地理课学的迁徙知识，分析红隼（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为何选择在公园安家——这些都不是老师布置的任务，而是她在实践探究过程中自然生长出的探索：老师教她科学方法，观测仪器帮她精准记录，中国观鸟记录中心的平台则让她的调查数据成为科研机构可查询的样本，她从最初“爱好者”蜕变成了“小科学家”。

另一个故事关于脚下的土地。这个故事的起点是一个真实的、亟待解决的问题——当时，公园的种植区土壤出现了严重的板结问题，植物长得蔫头耷脑。以徐乐天、张天意同学为首的土壤改良小组，接下了这个真实的任务，化身为一群“土壤侦探”。

他们首先经历了“发现问题与科学诊断”的阶段。他们带着专业的土壤检测仪器，在种植区像法医取证一样，选取多个点位，测量pH值、湿度、有机质含量。他们趴在地上，用手感知土壤的硬度，对比旁边疏松的对照土壤，写出了第一份“土壤诊断书”：土壤板结，原因是干燥和缺乏有机质。

接着，他们进入了“跨界设计与方案论证”的阶段。在老师的指导下，他们整合地理、生物、化学知识，分组开展不同的尝试。

土壤改良组采用生态友好的“生物改良法”，包括种植紫云英等绿肥，以及投放他们自己设计的“蚯蚓塔”——他们详细研究了蚯蚓品种、塔的通风排水原理，知道蚯蚓的运动能松土，其粪便（蚓粪）是天然的黄金肥料；雨水处理组，则利用数字化加工技术制作雨水收集装置，提高乐学公园的雨水收集和灌溉效率。解草成肥组，运用微生物培养技术，从土壤中分离出可以分解纤维素的菌种，来提高杂草分解效率。

最后，他们投身于“田野实验与持续守望”的阶段。 他们在公园里亲手划分出实验区，播种、埋下蚯蚓塔、施用改良剂。此后，他们定期来观测、记录数据，比较不同试验区土壤的变化和植物的长势。当他们看到板结的土壤重新变得疏松，绿肥作物破土而出时，那种喜悦是无与伦比的。

这个项目，最终在北京市基本功展示活动中，获得了跨学科组的六功卓越教师奖。

其实，观鸟与土壤改良项目，只是乐学公园“生态科学课程群”的两个缩影。我们聚焦“探究+应用”，以乐学公园为实践基地构建了三大课程群，适配24门课程，已落地12门课程，学生户外实践时长从0.5小时/周提升至2小时/周。累计七千余人次参与（学生、教师、居民、家长、专家等）。其中，公园观鸟课程成果获8家主流媒体报道，乐学公园成为中央美院写生和中华环保联合会环保课程基地，接待参观20余次。

今天在我们的乐学公园里，也有一系列课程的展示活动，欢迎各位领导和嘉宾利用中午的时间到现场去感受一下。

四、数据为证：让“以学生为中心”看得见、落得实

当然，我们的探索不只是几个案例的闪光，更有全域数据支撑的“精准改进”与“需求响应”，从教学到生活，让“以学生为中心”既有量化支撑，又有温度落地。

在教学层面，当前技术赋能已渗透到学校运行的每一个关键环节，数据是最直观的见证。24-25学年，智慧课堂教师活跃度41.9%，学生活跃度99.6%。学生使用智慧课堂平板预习学习次数84538次，学生使用平板学习资源条数1,199,926条，参与人次118,619人，使用电子课本次数315,429次。从自主学习方面分析，自主学参与率达94.79%。

依托数智工具的“精准教学”更是打破经验依赖：2023-2025学年，精准教学的应用显著加强，其渗透率翻倍增长，越来越多的教师开始利用累积学情辅助进行共性巩固训练和个性学生辅导。

在学生需求层面，我们始终以“倾听-响应-反馈”的闭环，把每一个“小声音”当成大事办。我们通过常态化的教学诊断问卷和新设立的“校长信箱”搜集学生建议。从学生留言来看，学生的需求主要集中在生活服务、学习支持、环境优化等方面：食堂是高频提及项，学生反映“饭菜贵、预制菜多、排队久”，我们立即联合后勤调研，调整部分菜品定价，增加新鲜食材比例，试点错峰就餐减少排队；厕所问题上，针对“没纸”“异味”的反馈，后勤部门每天专人增补厕纸，每周深度清洁。这些看似琐碎的回应，实则是“以学生为中心”最生动的体现。

五、展望未来：迈向“师-生-机”深度共生的教育新样态

回顾我们的探索之路，北京十二中正在构建的，是一个以“师-生-机”学习共同体为核心、整体推动课堂形态变革的育人新体系。这一切，最终都指向一个以学生为中心的课堂新样态。它不仅是技术的引入，更是教育理念、课堂结构与评价机制的系统性重构。展望未来，我们将继续加强“师-生-机”共同体的实践，深化“五化课堂”的内涵：

我们将利用大模型，创设更复杂、更开放的问题情境。

我们将建设更智慧的校园数字基座，让资源适配更精准。

我们将探索虚拟现实等技术，打造更沉浸的立体交互体验。

我们将从知识评价向素养评价拓展，让即时反馈更全面。

我们将为每一位学生建立数字成长档案，实现贯穿整个学习生涯的个性化支持。

我们今天的努力，也是对陶西平老校长的教育理念的回应。今天，站在这里向大家介绍北京十二中的育人实践，我想到的是陶西平老校长在生命的最后日子里，躺在病床上，给《中小学管理》杂志写了这样一段话：“我的教育追求就是实现教育过程的整体优化。谢谢大家，我还是那颗心。”

“实现教育过程的整体优化”，这朴素的话语背后，是陶老毕生的教育理想与实践追求，他始终强调教育要回归育人本质，着眼于人的全面发展。我们所推动“师-生-机”学习共同体建设，正是希望让教育过程的每一个环节、每一种关系、每一次互动都焕发其应有的育人价值——这，正是我们对陶老理念的实践回应与时代续写。

让我们带着这颗不变的“心”，继续走向教育整体优化的深耕之路。

谢谢大家！

编辑 | 周  静

校对 | 李梓萌